能场合能遇上:“我不学游泳了。”
谢晦:“怕了?”
江白:“不是。”
不是怕,就是觉得对于一个炮灰而言,人生处处是危险,指不定哪天因为一点小事就挂了。
谢晦把人推到花洒底下,试了试热水:“不怕为什么不学了?”
江白:“好吧,我怕了。”谁又能不怕死呢?
见他从善如流的改了口,谢晦看了他一眼:“真吓着了?”
江白没说话,低着头站在花洒下冲水。
谢晦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从后面把人拥在怀里:“这时候胆子小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我不放手,天王老子也别想从我手里抢人。”
第二天的沙滩摩托没玩成,原因是江白感冒了,烧的倒是不高,就是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恹恹的。
上午夏林来敲过一次门,但没见到江白,开门的是谢晦。
谢晦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前半袒不袒的,浑身透着随意,却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有事?”谢晦问。
夏林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事,我就是来跟小白说一声,我一会要先走了,那个,小白在里面吗?”
谢晦偏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声音始终不是很高:“他还在睡。”
“哦。”夏林咬了咬唇,一时无话,就那么在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