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洲:“江白眼光很好,很适合你。”
刑乐听到了爱听的,嘴角扬了扬:“你办,办公室有水吗,我有,有点渴。”
从一楼说到十六楼,刑乐嗓子都快冒烟了。
谢文洲把人带去自己的办公室,让秘书给刑乐冲了杯热可可。
刑乐捧着杯子喝的吸溜吸溜的。
谢文洲问他:“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刑乐还是那套说辞:“我热。”
大楼里温度不低,倒是不至于冻着他,谢文洲又问:“谢晦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到这层来了?”
“他在楼上。”刑乐说:“我溜达,溜达。”
谢文洲昨天就注意到刑乐说话有些吃力:“你,说话是不是有点......”
刑乐抬起头:“结,结巴,我结巴,你要笑就笑,笑吧,反正谢晦也经,经常笑我。”
谢文洲摇了摇头:“我不笑你。”
刑乐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见他真的没有嘲笑他的意思,才低下头继续喝热可可。
谢文洲说:“昨天被你打的那个人叫谢商伟,是二伯的儿子,你应该叫一声二哥。”
刑乐翻了个白眼,没理人。
谢文洲见他不愿意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刑乐把热可可喝完就要走,谢文洲送他出去,刚出办公室就看见施敏带着谢云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小洲,你知不知——”
施敏的话还没问完就被谢云霄给打断了,谢云霄皱着眉头:“刑乐?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