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他对你这样过吗?盛琰,你再得意,江昀最先喜欢的也是我……唔!”
盛琰揪着他衣襟,接着又是一拳挥了过去。
晏绗有所准备,虽然再次被砸在脸上,但至少没有摔倒在地。他擦了下口中渗出的血迹,继续笑说:
“我和江昀可是住在一个房子里面过,有过真正的婚姻关系,你呢?你算什么,充其量就是他跟我离婚后,伤心难过找的感情依托而已。”
“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睡在他睡过的床上,闻着他的味道,对了,家里还有他落下的衣服呢……”
盛琰脸色铁青,揪着晏绗的衣襟狠狠地砸了过去,这一次他被晏绗激怒,失去了理智,重重的拳头毫无章法地落下,脑袋,胸膛,腹部……
奢华客厅中,回荡着一声声骇人的闷响。
晏绗躺在地上没做任何抵抗,只是努力咬着牙齿倔强地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像是自暴自弃,又像本就意图激怒盛琰。
保镖们逐渐慌张了起来,跑过来阻止盛琰:“琰哥,别弄出人命了,不好收拾。”
盛琰一把甩开拉扯他的保镖,鄙夷:“丧家之犬只会乱叫,以前只是看不起你,现在简直让我恶心。揍你你都觉得脏了我的手,说那些恶心的话让我嫉妒你,你也配!”
“你不是,已经嫉妒了吗?”
晏绗声音虚弱,却带着嘲笑。
盛琰重重一脚踢了过去,晏绗痛苦的闷声中似乎带着肋骨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