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仿佛在替孙悦白鸣不平。
“看,你只是想一想就受不了了。”安殊亭抿唇,站起身,不再看她。
随手折了一根挡人的枯枝,扔到地上:“若说尊贵,又有多少人能比得过大表哥,他从生下来就是太子。”
“可为了天下安宁,表哥失去了皇位,他在陈国受苦我们无法感同身受,但绝不是几句轻飘飘的宽慰补偿就可以抹去的。”
“馨儿,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暴毙于风雪,那太让人寒心了。”
“对外人尚且如此,为什么对自己的亲人要这么苛刻。”
“我要是二表哥,听到大表哥要找个男人成婚,一定不会等他开口搬出旧事胁迫以至于闹得不可开交,这才不得不同意,而是大大方方的给他找上十个八个男宠养着。”
“倘若和他好好商量,大表哥难道还非我不可了?”
他可是知道楚王求皇帝赐婚只是为了给某些人找不痛快,这样想来他也是个挺任性的人,可谁让人家值得呢?
安殊亭意味深长的阴阳了一句:“咱们皇上的处理方式,除了闹得大家都难看其实没什么意思,看起来倒像是容不下大表哥。”
“他也不想想那个皇位本来是大表哥的,皇上都已经得了最大的实惠,纵容一下自己为国出力的亲哥哥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