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还嘲笑过别人娘唧唧,小白脸。
安殊亭原本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棠梨,对好友的打趣不以为然,可他们这一番细致的分析,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自在。
“这都是下人准备的,我自己也没注意过。”他的声音故作平静,不疾不徐的咬了一口梨子。
清甜爽口的滋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低头时视线不经意扫到白色长衫上系着的腰带,安殊亭有瞬间的沉默。
腰带是孙悦白说他衣服颜色有些单调让下人配的,围脖也是今日出门时孙悦白亲手戴上的。
至于熏香,他最近没用。
安殊亭的耳朵莫名发烫,瞪了王慧泽一眼:“你是狗鼻子,我最近想换换风格,不行吗?”
“一番花信一番新,半属东风半属尘。惟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你是不是和月容姑娘好事将近了,据我所知,前几天有人给月容姑娘赎身了。”王慧泽是个好事儿的,谁不知道月容姑娘最爱粉月季。
且自从安殊亭被逼婚,他虽然不能为兄弟做些什么,但兄弟的红颜知己总要为他看牢。
天香楼那里他打过招呼,在有人禀报月容姑娘被赎身之后,他还特意打听过,是赵国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