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心中有愧,直接做实了两人的关系。
那种被掌控的适从感,还有被压制,被男人坚实有力的胸膛包裹的安全感交杂,让孙悦白在这个隆冬的清晨,第一次觉得满足。
他低头贴着安殊亭的眼睛吻了一下,轻手轻脚的起身上朝。
整个早朝,孙悦白都表现的心不在焉,等散了朝会,立刻步履匆匆准备离开。
赵国公观察楚王一早上了,主要是听夫人说起昨日沈家琼儿、月容和楚王碰上了,担心儿子吃亏。
尤其是今日早朝,楚王一副红光满面,心情颇佳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在殿门口堵了他。
赵国公对着楚王拱了拱手:“殿下今日神色颇佳,身子看着大好。”孙悦白没想到赵国公会和自己说话,停下脚步,看向他时脸上下意识带着浅笑:“是好多了,舅舅也看着精神抖擞。”
他无意识的带了些许讨好的意味,那声亲昵的舅舅却听的赵国公一愣。
要知道孙悦白回来的这段时间和谁也不走动,太后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抱怨楚王和她离了心,他只是舅舅,何德何能被楚王另眼相看。
到底是活了多少年的老狐狸,即便心中有疑问,赵国公面上不显,笑呵呵的将孙悦白请到一边:“亭儿近来可有给你添麻烦,他就是那么个性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只管告诉我,我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