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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拥有一分炽热纯粹的感情,便已经是天赐,但不应该是现在被捅出去,更不能这样突然被捅出去。
孙悦白半生淡漠,少有的几次发善心,如今却被威胁。
安殊亭见他神色难看,扯过孙悦白的手腕,挡在了孙悦白前面。
“什么罔顾人伦,徇私无德,这世道什么时候是靠一张嘴来说了,而且就算有那张厉害的嘴,凭什么不站在我们这边,而是站在你那边。”
安殊亭深知舆论的厉害,但流言这东西有时候也能靠人操纵,而他们才是有权有势的一方。
万安和眸光闪了闪,对上安殊亭笃定自信的眼神,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住。
“便是你们再厉害又如何,你难道能一手遮天吗?”嘴上这样说着,可万安和明白,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就算说出去又怎么样,谁会信呢?
他将目光转向安殊亭身后的男人,那可是如高山仰止般的先生,还有面前这个嚣张得意的人也是知州家的公子,没有人会相信自己,上天总是这样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