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生出就被母亲认为是妖孽,不祥之人。
还有今日孙悦白对着那个孩子格外动容的表现,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便是在现代那个信息发达,思想开阔的新社会,人们对这种情况都有些接受不了,更遑论是在这个封建闭塞的朝代。
不说外界的舆论压力,只是对自身的不认同都有可能将人逼疯,可孙悦白还是挣扎着出了一片天空。
此刻安殊亭对孙悦白的心疼达到了顶峰。
感受着孙悦白身体僵硬,他久久无言。
孙悦白的脸还紧紧的贴着安殊亭的脖颈,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心中也有种莫名的松快,又畏惧安殊亭接下来的反应。
夜静默的可怕。
安殊亭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簇拥的姿态,耳边是孙悦白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你害怕了?”最终还是孙悦白先开了口,他声音仿沙哑,低不可闻,一字一句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
这个时候的孙悦白骨子里还是要强的。
安殊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抽出手帮孙悦白拢好衣服。
下一刻却被对方紧紧抓住,孙悦白大概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他紧攥的指尖却掐痛了安殊亭腰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