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梁姜交往不久,不确定结婚,因此没有冒昧登门。”
叶柏南恭敬,温和,梁局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能作罢,吩咐保姆,“泡一壶普洱。”
保姆端了茶具,梁姜蹲下涮洗,“我爸爸的朋友从云南寄来的,600年古树的头春料子,爸爸舍不得喝,便宜你了。”
“我凑巧也捎了一饼普洱,伯父改日尝尝。”叶柏南打开礼品袋,银色的铁盒,“据说是一千年的古树,炒完茶,又封存了四年。”
“这一饼普洱要几十万呢——”梁姜在一旁附和,“柏南孝顺爸爸,爸爸多关照他嘛。”
梁局瞟了一眼茶,又瞟了一眼叶柏南,“你母亲准备移民欧洲?”
“是。”
“携带多少资产出境?”
“几十亿。”
梁夫人表情肃穆,“富豪巨额资产移民,不容易。”
“有劳伯父费心了。”叶柏南谦卑,双手奉茶。
叶太太是首富遗孀,外界的同行盯着,加上叶氏集团的生意罚款、查封过,风头紧,情况也复杂。
梁局没接那杯茶。
“爸爸...以后是一家人了,我未来婆婆移民,你帮个忙。”梁姜撒娇,“我当儿媳的,为婆婆尽一份孝心。”
梁局不搭腔。
她又挽着梁夫人,“叶家的事,就是梁家的事!爸爸不帮,我离家出走。”
“放肆!”梁局大怒。
梁姜哭着,跑进卧室。
叶柏南不疾不徐撂下茶杯,起身,“伯父为难,不勉强了。我去哄一哄她。”
他推门,梁姜根本没哭,藏在门后张望客厅,“爸爸心软了吗?”
“你的眼泪,比什么都管用。”他笑了一声。
“我的眼泪对你不管用。”梁姜踮脚,搂着他脖子,“你要信守承诺。”
“自然。”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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