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臣作为人夫和人父,逼得妻子挺着大肚子搬出老宅,已经中午了,对你漠不关心,你死心塌地跟着他,图什么?”
是叶柏南。
一瞬,她困意全无。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漫不经心,“经理告诉我,你住这间。”
程禧抄起床头柜的内线座机,质问经理,她独居,怎么擅自放行男人。
“你我是熟人,所以经理没阻拦。”叶柏南撂下香壶,望向她,“旧情人一场,不熟吗?倘若不是周京臣横刀夺爱,你今日不是小周太太了,而是叶家的大公子太太。”
她掀开被子,迅速穿鞋。
“秋风寒,万一感冒,孕妇不宜吃药,你自己遭罪。”他拽住跳下床往门外跑的程禧,替她披上外套,“去哪。”
“招待客人。”程禧掰他手,却掰不动。
“我不是客人?”他掏出卡,“消费。”
她停下。
“紫参,鹿茸,灵芝,切碎了,泡药浴。”叶柏南解着衬衫扣,“价值几十万一桶的药水,有资格点名老板招待我吗?”
程禧明白,他目的根本不是泡澡。
除非,她永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囚在一栋宅子里,吃饭、逛街包括去洗手间,保镖寸步不离。否则,她逃避不了叶柏南。
纵然保镖在,他也有一万个办法调虎离山。
“店里没这些药材。”
“去买。”叶柏南衣襟敞怀,松了松皮带,“一公里外,是‘名药堂’,钱无所谓。”
程禧拿起他的SVIP卡,“一百多个贵宾,你是唯一一个男客。”
“不是有沈承瀚吗?”
她没憋住笑,“承瀚哥哥是广告代言人。”
“他得罪你了?”叶柏南在衣柜内选了一条黑色毛毯,“你这么丑化他。”
程禧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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