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累啊。”李韵宁不是滋味。
这时,沈承瀚恰巧进中堂,顺路接周京臣去公司,一瞧这副场面,有精神了,“韵宁,听瀚哥儿的话。”他语重心长,“三十年的婚姻叫斑岩婚,情比金坚了。你和淮康一南一北,互相惦念着,淮康也知错了,一般人我懒得管,可我管你,因为有交情,你给瀚哥儿一个面子。”
李韵宁盯着他。
他小声,“中老年妇女空房寂寞啊...淮康虽然六十五了,好歹是男人,对不对?我了解你,绝不养小白脸,养个老黑脸呗。”
“你喝酒了?”李韵宁笑眯眯的。
“没喝啊。”沈承瀚抓了一块枣泥糕。
“那你抽什么风!”她抄起挂鸟笼的木杆子,猛地抡过去,“一口一个韵宁,一个淮康,你皮痒了?”
周京臣穿梭过庭院,和落荒而逃的沈承瀚碰上了。
“你妈一边更年期,一边伪装娇羞少女。”沈承瀚吐槽,“我撮合她和淮入洞房,她打我一顿。”
“没打死你。”周京臣跨门槛儿。
一上车,沈承瀚想起正事了,“程禧的娘家捅娄子了。她舅舅是不是有一个儿子?”
周京臣与那位‘表哥’没来往,倒是有耳闻,嗜赌,玩博彩,舅舅一直在工地干活还账。自从李氏集团扶持了程禧娘家,舅舅一家的日子才富裕。
“他闯祸了?”
沈承瀚高深莫测叹气,“一个劣根性的穷人,一睁眼,真金白银唾手可得,有靠山兜底,有亲家保护,你猜会如何?”
周京臣沉默。
抵达集团,上楼。
秘书在‘总工办’门口恭候他,“周董事长,沈董。”
“出什么问题了。”他反锁门,落座。
“这三年,集团的办公材料,员工食堂...凡是采购部负责的开支,您夫人舅舅一共侵吞了4100万。”秘书递给他财务报表,“昨天下午,秘书室收到举报信。”
周京臣浏览着账单,神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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