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微风在耳边吹过,更显静谧。
落霜一直侧着头,等待余晖的话。
等了很久,只等到一声干笑,余晖恨不得两巴掌把自己的嘴敲上......
好好走路就走路啊!说什么话呢?越说越尴尬,跟没事找事一样,余晖嘴里苦,偷偷叹气。
落霜看他满脸懊恼,正好走到一棵树下,他停住步伐,天太黑,周边的灯并不亮眼,抬头只能看到树影光斑,绿叶与黑暗融为一体。
余晖顺着他的视线,一起仰着头。
他煞风景地想,要是掉下来一条蛇或者一只毛毛虫......落霜会是什么表情?
他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没忍住,笑出声。
“笑什么?”
落霜不冷的时候还是很好的,余晖很喜欢他的声音,清清淡淡、寻常说话时有些温柔。
他回避了落霜的问题,怎么可能让他知道呢,脑补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你在看什么呢?”
闻言,落霜突然弯下腰,单手拖住余晖的腰臀,一把将人扛了起来。
像抗战甲的机翼一样,把他的丈夫扛起来了。
余晖被他唬了一跳,下意识抱住他的肩膀,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余晖也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举高过,操作战甲时都不会紧张的杀手,此时紧张地攥住了落霜的衣服。
“我父亲还在时,盛夏,树木长得最好时,会让我摸一摸。”
其实在每次初雪的时候也会抱着他去够树枝上的雪,说是能有一整年的好运。
每次季节更换,就到这棵树下摸一摸,一年的好运能翻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