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我知道的。”
他绷着一早上的情绪终于缓下来,不知怎么的,云亭跟着松口气的感觉,饭桌上的氛围都轻松不少,成誉开始主动搭话聊天。
听到少年爽朗的声音,云亭意识到他似乎有点习惯屋子多一个人的感觉,也习惯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的。
沟通是相互的,即便云亭说得少,可总有回应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两句,交流让凝固的空气流通,冷清屋子里有了人气,陪伴有了暖心感。
云亭听着成誉说话,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唇角扬起的弧度柔和了凌厉的面容,他很少感知到成誉的锋锐,每天练十多个小时的舞,看到他时仍有力气笑出来。
成誉被盯得不自在,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拿纸巾擦了擦,见云亭瞧着他便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云亭收回视线,“没什么,吃饭吧。”
早餐结束后,云亭洗碗,站在洗手池边突然想到昨天和章艺明从下午吃到晚上的饭,最后天色渐晚,吃到最后酒瓶散一地,以及他们点的外卖包装也四处散落。
他转身看向干干净净的客厅,整洁光亮,好似昨天章艺明没来过。
手机响起来,在桌上一个劲儿震,云亭走过去接,是章艺明打回来的,带着浓重的困倦,嗓子也有些哑。
“怎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