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每个动作做到最大化完美。
从来没有哪个老师像云亭这样,每个步骤和舞者一起,由舞者来呈现这支舞从雏形到完整,编舞老师更像一个看客,在旁边理智冷静地分析利弊。
舞蹈完整呈现也是由舞者自己来跳,编舞老师自始至终不曾融入进来。
从初赛、复赛到半决赛的舞,他们用了一周时间,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余时间都待在舞蹈室,一起斟酌动作,尽可能呈现出音乐背后的内心世界。
成誉在舞团的时候就不受重视,就算参与演出也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配角,或是集体大舞,放眼望去找不到人那种。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云亭并未给他压力,可身上流露出来的紧迫自然而然地压在了心头。
所以成誉在高压的情况下病倒了。
他头天晚上状态就不对,动作有气无力的,精神也不是很好。
当时云亭问他怎么样,年轻人不愿服输,强撑着说很好,练完舞之后就不行了,浑浑噩噩洗了个澡,头发都来不及吹干倒床就睡,半夜烧起来,身上冷得不行,头痛欲裂。
云亭是第二天早上发现的,到了饭点迟迟不见人,他去敲门也没有回应,只能试探性开门。
屋内光线昏沉,冷气十足,让云亭打了个冷颤,床上隆起一坨,成誉还睡着。
“成誉,”云亭又喊一声,“吃早餐了。”
还没有任何反应,他觉得不对劲,打开灯上前查看,少年昏睡在床上,脸颊烧得通红,嘴唇又红又干,呼吸急促。
云亭心惊,去摸成誉的额头烫得可怕,他又推了推人,没反应也叫不醒,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苦艾气味,云亭顾不得察觉,当即掀开被子想带成誉去医院,可是看到少年肩宽腿长的身体,顿时无措地站在原地。
成誉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一百多斤的重量对云亭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他无法承受强压。
云亭思索一阵,把被子重新帮成誉盖好,再将空调温度升高,转身去外面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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