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艺明听他声音不对,只当是没睡醒,“昨天不来今天也不来,这么端着非得我提着酒上你家是吧?”
“不是,”云亭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大汗将床单枕头湿了一片,后颈盖着药膏的腺体一阵阵酸痛,“我不太舒服,要休息几天。”
章艺明立刻收敛调侃,认真问:“感冒了?”
“估计是,昨晚睡得也晚。”云亭开了免提,窸窸窣窣的把衣服脱了,躺在床的另一边,呼出一口气,“今天可能要去医院拿药,庆祝的事情改天。”
章艺明不强求,关心几句让云亭好了跟他联系。
挂了电话后,云亭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很困,但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楚在想什么就是睡不着,起身打算去洗澡,双脚挨地,起身那一下竟没起来,膝盖一软,直直跪下去。
四肢的酸软乏力劲儿越来越强,特别是颈后一片,胳膊都不太抬得起来。
云亭觉得自己皮肤烫,应该有些低烧,本来想用睡觉来调整一下,看来这个医院是必须去了。
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云亭不能乱吃药,每次感冒或者情期都需要去医院根据荷尔蒙激素水平来决定吃什么。
alpha、omega来说可以自愈的小感冒,对云亭来说却是能影响生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