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如美式咖啡,不加糖的原味红茶。
购物车的两盒黄桃酸奶最终还是跟着云亭走向结账台,除了这俩还有其他零食。
他休息这三天里,成誉天天一个电话,一条微信,文字内容都很简短,问问云亭身体如何,再汇报一下他当天的训练进度。
电话内容的话就比较多了,有些时候成誉在吃饭,有些时候刚训练完还喘着气,声音传递情绪,alpha雀跃开心的样子仿佛近在眼前,云亭能想象他一定是满面笑容的模样,一口一个云老师,亲昵又温暖。
分明是很正常的称呼听得云亭脸烫,总是会想起他们在床上缠绵的画面,因为他不许成誉叫别的,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仍恪守有礼称他老师。
这种时候的“老师”充满了背德和禁忌感,两个字被成誉喊在齿间轻轻吐出,alpha的热气落在耳廓,沙哑低沉,饱含沉甸甸的直白欲望。
为此云亭在通话里走神好几次,得成誉叫好几次才回过神,一通电话明明是非常正常的内容,结束后耳朵是粉粉的,脸也烫。
成誉承诺过不提那两天发生的事情就真的没提过,如常对他,比以前更分寸有礼,不论是电话还是信息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