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微神态看在眼里,等他喝完一瓶酸奶,开口问:“你过得不好吗?”
他是滕灵大赛的种子选手,现在有单独的训练老师和练功房,再怎么样也应该比以前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成誉咬着吸管,“当初我信誓旦旦要退团,现在不仅没退反而是舞团重点培养对象,其他人有情绪是正常的,我能理解。”
云亭倚着墙,旁边反光的镜面映出他流畅利落的下颌线,过了一会儿才说:“圈子融不进去不用硬融,做好自己就行,这一点你应该像秦老师学习。”
成誉:“我听过他的八卦,以前她刚来舞团的时候,周睿悄悄告诉过我。”
云亭问:“他怎么说的?”
“也就那些尽人皆知的事情,和富家小少爷谈恋爱,结局不好得罪资本,没有舞团愿意收她,只能一个人名义参加比赛,但是又被评委压成绩,最后被逼无奈退役转幕后。”成誉好奇地问,“你和她看起来有交集的样子,这些事是真的吗?”
云亭说:“我和她没有什么交集,仅仅认识,互相欣赏。至于那些八卦,我对她了解很少,只是直觉觉得,应该不是那样。”
“她不像是会为感情止步的人。”他思索着找出一个词,“她很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