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斐嫚睨了一眼扭扭捏捏的弟弟,发出一声无语的轻嗤。
云亭眼中涌起浅浅的笑意,“没花,帅着呢。”
音乐声音太大,他怕成誉听不清,倾身靠近一些,“跳得很好,我很骄傲。”
温软的吐息喷在耳畔,清幽冷冽的薄荷之气跟着飘过来,成誉呼吸一顿,看着近在咫尺的通透双眼,阻隔贴下的腺体隐隐躁动。
云亭的每一寸皮相和骨相都长在成誉记忆中,童年惊鸿一见,燕一般的舞姿和漂亮的脸刻在脑海中整整八年,时间没有模糊记忆,而是在无数的日夜中留下更深刻的烙印。
因此八年之后的初见时,成誉站在云亭面前宛如久别重逢的熟悉。
如今挂在银河的星落在身畔,念念不忘得到回响,延续的是年少心动。
“云老师,”成誉嗓音低低的,身上的潮热没有完全散去,“我今天跳得很爽,跳舞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上台前我还很想赢,可开始跳之后,完全顾不上赢不赢的问题。我只有一个想法,得把它跳得完美。”
云亭对上成誉灼灼目光,他的笑意也蔓延到眉梢,“因为找到了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
“我给了自己一份满意答卷,”成誉说,“我没有让你失望,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