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摸着,像安抚躁动的小狗。
房间门紧闭着,只是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拥有足够的安全性和私密感。
成誉被信息素缓和心绪,眼泪不流了,眼睫湿湿地扫着云亭的锁骨。
“云老师,”他埋在云亭怀里闷声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云亭笑了笑:“赛前哭鼻子,这确实不像alpha干的事儿。”
成誉闷不吭声。
“不过那又怎样?”云亭的手指没入成誉浓密的头发中,帮他按摩头皮缓和紧绷的神经,“在我面前哭没什么丢人的。”
成誉还是不说话,胳膊缠着云亭的腰,深深吸取着薄荷冷香。
“哭一哭也好,这也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云亭轻声说,“我以前压力大的时候也偷偷哭鼻子,坚持很久,承受很多的心理负担,压垮我的也许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一个人在舞蹈室能哭上一个多小时。”
“哭过也就好了,心里轻松很多,更有力气去训练。”
成誉的头发柔软,捻在指尖时感受到细腻的丝滑,洗发水的气味远没有他的信息素好闻。
“成誉,你现在还年轻,赢得起也输得起,不要怕输,大不了再来。冠军是为你舞蹈生涯中争取的荣耀,而不是为了拿到配得上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