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塔的人问起来,就说睡过了,既然已经过了时间,那么也没必要再去。那位C级哨兵梁翊先生应该也能理解,谁也不想和素未谋面的人结婚的。
靖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甚至很沨久违地想给自己做一顿早餐。不过,打开冰箱除了两盒牛奶什么也没有。
煮个热牛奶当早餐也很正常吧,靖霖把事情理想化,最终的结果是烧坏了两个锅。
牛奶漫得到处都是,上一任屋主特地贴的碎花墙纸也没能幸免,而且扔多少块抹布都堵不上流下的牛奶。可能是锅烧穿了,靖霖后知后觉地想。
他连忙把锅扔到水槽里,却没有把握好力度,溅起来的滚烫液体再次把他的手灼伤。他呆愣地看着手指和手背冒起来的水泡,很刺很痛,他毫无感觉似的。
门铃响了,他收起手走去开门。
“你好,我是梁翊。”甫一打开,冒出一张略带少年气的脸。面部线条流畅冷厉,但是表情却很温柔,他的眼睛十分深邃,像夜晚的潭水,有让人目不转睛的魔力。
靖霖微微蹙眉,抿了抿唇,说:“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但是现在我们可以认识一下。”自称是梁翊的人非常自来熟地打开id卡和白塔的通知短信给他看,“你在煮东西吗?要不要先去看一下火,好像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