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如果我在圣所军校当保安也会特别服务靖霖老师的办公室。”
这人总是会把严肃的问题变成奇思妙想的小故事,靖霖低低哼了一声,“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嗯,去睡吧,晚安。”
“你不好奇冷老师跟我说了什么吗?”靖霖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问,阳台门也还是没有关,风把窗帘吹得呼呼响。
梁翊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想跟你告别。”
“你只猜对了一半。”咔哒一声,门窗全都关上,所有寒风被隔绝开外,靖霖抱着仙贝窝在床里,悄声说:“她想要我的大脑,然后把赵珩的意识复制过来,她想帮赵珩实现愿望,永远和赵珩的图景在一起。”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仙贝很厉害,唔——我也不差。”
梁翊松了一口气,夸他,“靖霖上校是非常厉害的。”
靖霖把掉在地上的纱布捡了起来,他现在还是用着精神力“看”,一下子就见到上面新增的几个字,乌黑乌黑的,像是精神力灼烧出来的。
[再见,靖霖。]
喉头蓦然像被塞了寒冰,不上不下的刺着柔软的喉管,它在慢慢变小,但是代价是用身体去把它融化,融水比冰还要冷。
“梁翊——”
“嗯?”
“好黑啊......”他突然说,声音带着一点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