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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梢娥点了点头,“记得那个时候,中贺还在和初出茅庐的他争口舌之快,还记得吗?”说着,柳梢娥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慈祥的笑容。
“恩,那时候都在场,我印象也很深刻。”
“可是你知道中秋节的时候,钟岳回来,到徽州书协走了一遭的事情吗?”
黄明川眉头一挑,“咦?怎么没有和我说过,还有这回事?”
“在行跟我说了这件事。钟岳到了书协,不但跟中贺相谈甚欢,还给他送了份大礼,那个金尊礼盒,中贺还把里头的那块金樽墨锭包好了,送到了我这里,借花献佛来了。”说着,柳梢娥从抽屉里将那块还未拆封的墨锭拿了出来。
黄明川略感惊讶地抬头看向柳梢娥,“这……这是什么意思?之前我把提议钟岳加入书协的表格申报上去,前些日子,中贺和我说,他自己放弃了,我就纳闷,难道……”
“你还不明白吗?”
柳梢娥指了指墨锭,又指了指那毛边纸。
“大姊,我真糊涂了……”
两人年岁相差不大,平日里黄明川都是叫柳先生以示尊敬,也只有这样老友谈心的时候,才会亲近地叫上一声大姊,柳梢娥的学识品性,那都是几个他都赶不上的。
“这孩子成长了很多,懂得了取舍。”
“取舍?”
柳梢娥说道:“年少气盛,但是你看他这次和中贺交涉,不卑不亢,以礼相待,那是早已经不把徽州书协当成一个目标了。这是舍,也是得。”
“那您的意思,这次封笔,也是舍得?”
柳梢娥酣然一笑,“这孩子,是想取得更大的成就,一时的舍得,还顺道匡扶一下华东如今的书法氛围,一石二鸟,你看不出来也不怪你。”
黄明川不觉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玻璃杯中的茶,如果真的像柳梢娥所说的那样,当初那个披麻戴孝,在小荷山下独住的少年,如今已经成长到了他们不可仰望的地步了。
如果隔了几十年,黄明川或许不会有现在的惊讶之感,可是他皱了皱眉,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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