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工作人员都一脸无语。
只有摄像师兢兢业业,把他们打牌的样子记录下来。
宁乐意看他扛着个摄像机挺重的:“这段不用拍,还没开始呢。”
摄像师拒绝:“得拍的。”
客户给的钱足够,他们就得付出足够符合报酬的劳动。
没错,摄像师不止一个人。
到时候还会剪辑出一个版本,交给他们收藏保存。
到九点半,左梁敲门进来,穿着一身伴郎的礼服,身后跟着一个服务员推着餐车。
“你们快吃点东西,一会儿没空吃饭。”
他们起得早,这会儿确实有点饿了,但感觉应该不至于不能吃饭。
左梁已经招呼人给他们先用一块布把衣服围起来:“戴着这个吃,免得弄到衣服上。”
两个人皮肤白,就可以毫无顾忌穿一身白的礼服。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耐脏,稍微有一点污渍就很明显。
姜易云摆弄了一下胸前的布,都有些无语:“你这是从理发店拿来的吧?”想得可真周到。
“没。新的,特意从卖理发用品的店里买的。”左梁满意地看着两个人从脖子底下都被围了起来,“想开点,穿这个总比穿雨衣好。”
其实左梁带过来的食物都没什么汤水,还是清淡没什么气味也没什么油水的冷食。
两个人没滋没味地吃完。
左梁就让服务员收走:“到时候我就带你们去敬酒。先去敬那些就中午过来的,剩下的晚上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