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能恢复。因此当他的长官正在上演霸道雌夫强制爱的时候,他就已经差不多恢复了。
不知道长官现在怎么样了(嚼嚼嚼),应该还活着吧(嚼嚼嚼),要是长官死了,塞基肯定不会留下我吃白食的。(嚼嚼嚼)
当一个军雌长官在斗争中失败死去后,他的亲卫也不可能活下来。这倒不是忠诚问题,单纯只是因为麻烦。要辨别忠奸实在是太麻烦了,反正虫族别的不多,就数量多,把你宰了,有的是虫能够顶上你的职位。
即使是高等虫族也要遵循这个残酷的规则。
……毕竟,其实虫族也在彼此的食谱上。
除非雄虫插手,用利益交换来捞虫。
但长官和他的雄父关系恶劣,他才不会这么麻烦来捞。而他自己,他是冻精生卵,连雄父都没有。
副官忧愁地叹了口气。
他自知自己脑子不好,就算逃出去了,也估计连方向都找不到。听天由命吧,能吃一天是一天。当一天病号干一天饭!
他心虚地把翅膀铺在身体两侧,伪装成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迟迟不肯恢复成完全拟人态。
“笃笃€€€€”有军雌敲了敲门,示意他抬头。
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全息影像在医疗室内展开。
远在另一个星区的塞基被全息设备投影在他面前。
塞基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他医学水平也只停留在原始社会那个层次,没看出来副官正在装病蹭吃蹭喝。
他淡淡开口:“你的运气还不错,距离爆炸那么近,既没有被黑洞卷走,虫态化的瞬间也没有超过那个限度。一开始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会因为过度虫化而被兽性吞没,那就完全没救了。”
即使是说着宽慰别人的话,配上他阴冷的绿眼睛和压低的眉弓,都让人觉得他很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吹哨紧急集合一样。
副官:……听不懂,但感觉好像话里有话。
他迟疑地又嚼了一口饭。
塞基:……
曼努埃尔这只虫为什么会挑这么个笨蛋副官?就因为和螳螂族讲雄虫坏话不会被告发吗?哦,或许拐弯抹角讲雄虫坏话这只兰花螳螂都听不懂!
他深吸一口气,眉间的折痕更深了。塞基干脆说得更直白一点:“我怀疑曼努埃尔为了求生,已经超过那个界限了。”
直播的蛛丝马迹太多了,如果是正常的曼努埃尔,他怎么会这样冒失地出现、掳走雄虫?他应该会通过致幻的鳞粉,悄无声息蛊惑一个学生,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重返联赛主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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