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打扮像是来自黑暗的使者。

她的眉心处画着一道黑色闪电的标志，头顶捆绑着两只犄角。

粗黑的浓眉往上翘起，丰厚的嘴唇，像是吃了墨水一般。

她浑身上下除了皮肤，全部都是黑色。

“噢？可是我记得有人也告诉过我，我的命可是很长！”南展明眨着眸子，微微笑道。

暮皖苏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尖锐寒冷的表情，那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三分：“十二年前，本宫将你内丹破坏，让你无法集齐斗气，更让你变得痴傻，结巴。本想让你能够多活几年。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突然变得聪明、厉害起来！本宫不会让你坏了大事！所以！今日，你该死！”

南展明听完，浑身一震。

果然，十二年前，是她导演的一切。

和她猜想的一样，只是有一样她不明白。

当年她才是刚出生的婴儿，怎么可能会坏了她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