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眸间闪过一丝柔情。

“我们这是在哪？”南展明扳着手指，低着头，眼神瞟向侧边的人，目光正好落在他的手腕上。

很不意外的，她看到凌霄寒的手腕处有三道重重的划伤，伤口处还有浅浅的血迹。

她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复杂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你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凌霄寒担忧地看着她，抓住她的双臂。

南展明很快收敛情绪，冲他浅浅一笑，又恢复到那个冷酷的少女：“我能有什么事！”

凌霄寒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颌首；“不错，你福大命大，当然没事！”

“对了，我们现在在哪？”南展明不去看他眸子的温柔，眼神瞟向一边。

“我们在沙漠绿洲的一个小村里，这里叫做蜃楼！”凌霄寒打趣地笑道，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诧异。

“蜃楼？海市蜃楼？”南展明一惊，她在晕倒之前，的确有看到一条河流，还有一片绿洲，这么说来，根本就不是人在频死之前所见到的海市蜃楼，而是说，这是真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