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声清清楚楚地传到皓祯耳朵里。
皓祯大步上前,一把拉起紫烟,再看她青葱手指时,果不其然地发现了血迹斑斑,“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他转身对香绮大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取纱布和药膏啊!”
“贝勒爷……请放开奴婢……奴婢还要打扫……”
“你是笨蛋吗?怎么这么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都流了这么多血了,难道一点也不痛吗?”皓祯细心地摁住紫烟的手指,声音沉痛低哑。
白吟霜此刻的脸真是五颜六色,变幻莫测。
她恨紫烟虚伪狡诈,却丝毫没有回想起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
她知道自己此刻发作不得,只得忍着怒火强颜欢笑。她走到皓祯面前,抿着嘴角对紫烟劝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手不稳才会摔了杯盏,你不必自责了。”她又笑着对皓祯道:“你刚下朝想必已经很累了,先去见过王爷福晋,这里就交给我吧。”
皓祯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你还不信任我吗?”吟霜笑得目光清澈。
“我怎么会不信你,我只是……罢了罢了,这里就交给你吧,你好好照顾紫烟。我先去见阿玛。”不知为何,指尖竟传来一阵不舍。
皓祯叹了一声也就去了,房内又只剩下两个女人。
“我可真是小瞧你了,你演戏的功夫真叫人大开眼界!”白吟霜恨恨地看着她血迹斑斑的手,脸色非常难看。
“彼此彼此,我只不过是多听了些白姨娘以往的事迹,照搬过来而已。这要说起来的话,我是不是该称白姨娘您一句老师呢?”紫烟冷笑地看着白吟霜。
既然彼此已经撕破了脸,也就免不了明面上的针锋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