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当然知道她说的不是方铭寒,方铭寒虽是商人,年龄也比夜浓大了七八岁,但人品还是不错的。
但是刚刚夜浓的话题躲闪,让她觉得:“你是不是还没放下上一段?”
“怎么可能?”夜浓将一饮而尽的酒杯往台上一搁:“你觉得我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吗?”
同样一句话,也从远坐在角落卡座里的沈屹骁嘴里嗤了一声后说出来。
齐祯坐他对面,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嘴:“我就提了一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到底是我激动还是你激动?”沈屹骁抬起眼皮看了对面一眼:“别什么都往她身上扯。”
齐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张脸瞧:“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一个从不在工作日晚上来酒吧的人破了例?”
沈 屹骁一副懒得与他说的架势,目光了落到不远处的舞池里。
见他目光像是找人,齐祯扭头看过去。
虽然劲爆的音乐也还未开始,但舞池里已经挤了不少人。
“看上哪个了,我帮你长长眼。”
沈屹骁已经寻到了目标,嘴角勾着缕意料之中的笑:“还真在。”
听闻他这话,齐祯视线收回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再度投进舞池。
默了两秒,他眉梢一抬:“那是程耀辉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