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电脑:“你先去忙吧,有任何进展随时和我说。”
会议中途,沈屹骁发来一条短信:「下班早点回去,医生七点到。」
他若不提,夜浓差点就忘了这事,直到会议结束回到办公室。
夜浓才给他回:「只是看看,我不喝药。」
沈屹骁知道她怕苦,但回复的却没有转圜的余地:「如果需要,必须喝。」
说的好像她喝不喝,他会在旁边看着似的。
夜浓回他一个看似答应,实则不情愿的:「哦。」
略有忙碌的一下午,让夜浓暂时把方铭寒这人忘到了脑后,谁知下班刚出门,就见他站在电梯口。
以前觉得成熟隽雅的一张脸,如今却让夜浓有一种被绳索缠绕的烦躁。
夜浓朝他投去敷衍又不失礼貌的笑:“中午那通电话,我都要接了,你又挂了,想着你应该有事,我就没给你回过去。”
方铭寒说一声无妨:“晚上有约吗,请你吃个饭。”
夜浓故作为难地说一声抱歉:“真不巧,晚上我约了中医。”
“中医?”方铭寒脸上意外和紧张难掩:“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体寒似乎是小题大做,但夜浓也编不出其他,索性避重就轻:“我也说不上来,还是得医生怎么说。”
说到这里,夜浓突然想到「挡箭牌」,似乎当下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主要是我那个朋友实在不放心,非要带我去看看。”
方铭寒听出她话里的重点,他笑笑,不露声色的,像是开玩笑:“是昨天把车借给你的那位朋友?”
昨天夜浓开的那辆跑车,不止阮瑜注意到,方铭寒更是多看了几眼。
四百多万的跑车,方铭寒知道她没这个实力,可在咖啡厅的时候,还是玩笑般问了她,什么时候换的新车,当时夜浓也说是朋友。
今天又在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不联想在一起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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