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色浓郁的好似一团化不开的墨。
“家世当然有,但当时我心气高,根本没把家世放在眼里,觉得只要我们相爱就可以了。”
说到这儿,她收回视线,垂眸笑出一声自嘲:“谁知,我以为的相爱在他那,不过是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
夜浓轻轻点了点头:“当时他父亲找到我,给了我一只录音笔,里面是他和他父亲的对话,他父亲问她,难不成要娶我这种家世的女人?”
阮瑜猜到了后半句:“他说他只是玩玩?”
“嗯。”
深藏在心底,从未跟任何人提起的一件事,如今再说出来,没有波澜,只有释怀。
“那你有没有问他?”
“有什么好问的,”夜浓笑得牵强:“问了不是自取其辱吗?当时他父亲还给了我一张卡,说是作为他儿子不负责任的赔偿。”
“我当时心气可高了,把那张卡扔到了他父亲身上,还说,我也是玩玩,就当抵消了。”
阮瑜忍不住叹气:“你啊!”
“但是现在想想,就算他当时是认真的,我和他又能走多远呢?他那样的家世,的确是不会和这样的我结婚,所以也没什么好可惜的,早分早结束。”
“说得轻松,”阮瑜可不信她那张嘴:“但凡你想通了,这五年也不至于一直单身。”
“看你说的,我那是清醒,年轻就是要多挣些钱,都用来谈恋爱的话,分手了岂不是人财两空?再说了,有钱了什么样的小弟弟谈不到。”
阮瑜“哟”了声:“那上次追你那小弟弟,我怎么没见你上心?”
说到这,夜浓才突然想起来似的:“这段时间他还真没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