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小轿就是专门用来保护沈初宜的。
沈初宜一路晃晃悠悠,感觉过了小半个时
辰,轿子才停了下来。
外面是刘三喜的声音。
“沈才人,诏狱到了,请您下轿。”
沈初宜今日打扮很简朴,头上只戴了绒花,看起来清新脱俗,气质出尘。
舒云上前扶住沈初宜,一边对刘三喜道谢。
刘三喜不悲不喜,很平静护在沈初宜身边,把腰牌递给了诏狱的护卫。
诏狱由金吾卫亲自监管,里里外外守卫森严。
那名护卫不去看沈初宜,却认识刘三喜,笑着说:“三喜公公,今日又是您当差。”
刘三喜也笑着道:“周哥,辛苦了。”
护卫低声道:“今日宁亲王在。”
刘三喜点头,回头对沈初宜比了个手势。
沈初宜便低着头快步进了诏狱。
刚一进去,她就感受到里面一阵森寒。
诏狱的地面建筑只有一层,大多数牢房都在地下。
又因地上的公堂窗户狭窄,阳光照不进来,便显得格外阴森。
沈初宜打了个寒颤,却没有多说什么,只低头跟着刘三喜快步往前走,没有四处张望。
很快,刘三喜就来到地牢入口。
“小主,下面湿寒,地上比较滑,您仔细着些,舒云扶好小主。”
舒云应了一声,小心翼翼扶着沈初宜下了地牢。
地牢里更冷了。
因为常年不透风,一股难闻的气味氤氲其中,经久不散。
沈初宜感觉整个地牢都发霉了。
那股子奇怪的味道里,有血腥味,也有腐烂的味道,交杂在一起,都变成了绝望和恐惧。
即便不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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