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看着自家头发花白的老娘,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儿子不孝,望娘保重身体。”
末了,拽着满脸愤怒不情愿的晚娘和儿子离开了。
一群人在这里又呆了会儿,见寻花和井婶子好些了才相继离去。
白夏挽着方婆子,听着她感叹。
“以前那么好一个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想必,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吧。”
唉~~~~
“世事无常啊~~~”
夏邵安翻了个白眼,“小夏姐,你已经感叹了一晚上了,你的功课写完了吗?”
“嘿嘿,我今日没有功课,大字也已经练完了。”
夏邵安郁猝,为了他的琼林宴,先生最近给他布置了很多功课。
“你们说,这井叔在外面这么多年了,媳妇儿孩子都有了,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太穷的样子,为什么又要回来呢?”
夏邵杰想了想,“想寻花奶奶了呗。”
“这个说法不成立,他若真想寻花奶奶,在知道自己没死的时候就该递消息回来。”
白夏很赞同他哥。
白锦诚道:“我觉着他就是回来争房子和田地的。”
“不无可能。”
白夏挠了挠头,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实在没有头绪。
“总之,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你别太纠结。”
“哥,你说得对。”白夏觉得自己可能太无聊了,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里想别人家的事。
石井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插曲,那日后,白夏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
天气晴朗,白家院子里挂满了粉条。
堂屋里,白夏坐在上首,下边是几个或胖或瘦的人。
“三十五两是不是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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