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装醉试图逃过一劫,觞阙一脸懵的看着这三人,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千杯不醉的尊上今日走的这般快。
还没走的萧润一回头寻找队友时就看见了觞阙眼中那清澈的愚蠢,心下一叹,东方兄家中定然是小有资产,不然绝对养不出这样单纯的侍卫。
萧润为了觞阙别半夜被结黎打出来,认命的扯了一把觞阙的袖子。
“嗯?萧二郎你找我有事啊?”。
一瞬间窒息感充满了萧润的周身,看着黑风寨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了,他连忙招呼着众人继续喝酒。
萧润磨着后槽牙对觞阙低声道:“你要是不想结黎半夜把你打出去,就跟着我一起装醉!”。
“啊?哦”。
觞阙虽然不知道萧润为什么这么说,但不得不说的是用结黎来威胁确实威胁到了点子上。
就这样,黑风寨的人便看见自家二当家和大姑爷的侍卫一同用着那浮夸的演技溜了,而且有清歌的前车之鉴,这一次没有人敢率先开口挽留,倒是让他们成功的退回了后院。
后院中最大的一间屋子里,清歌坐在床的正中间,床头的两只龙凤花烛闪耀着,昏黄的灯光打在一对新人的脸上,暧昧的气息萦绕周身。
新娘含羞带怯的抬眼,只一眼便让新郎失魂夺魄,清歌却扇抬头,东方青苍便觉得世间一切的美好也不过如此了。
“婉卿,再叫我一声”。
“东方青苍?”。
“不,是你方才唤我的那一声”。
她好像也没叫过他别的称呼啊?突然清歌想到躲酒时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缓缓开口道:“夫君”。
这个称呼仿佛自带什么魔力,一说出来清歌和东方青苍身上都热了不少。
莲花灿,红烛正高烧。花月团圆除宝扇,香去袅娜曳轻绡,识面倍含娇。
无端绪,欲语又鬓低。檀口徽含闻蕙麝,樱唇浅抹露瓠犀,心事托鸾栖。
声声听,银漏隔花移。授婢好教安凤枕,背郎悄自抹胭脂,羞煞剔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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