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州府,大体意思便是,不允许再上请安折子,折子中的内容需简洁明了,不许掉书袋,咬文嚼字。
看着小夏子去处理这件事后,清歌算是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情管别的事。
“苏培盛,午膳时间快要到了,今日去华妃宫里用膳吧”。
“是,皇上,说来也是巧了,翊坤宫的颂枝姑娘方才刚送了一壶鲨鱼皮炖鸡丝羹呢,还问了您要不要去翊坤宫用膳”。
“那便走吧”。
她不得不承认,这次是她当皇帝最累的一次,不是政务累,而是心累,从前帝位都是她自己夺来,声望自然高涨。
可这次确是需要被人扶持的身份,受人掣肘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就像今日,她必须去翊坤宫,因为她方才在朝堂上免了年羹尧的出征名额,所为为了平衡,也为了安抚年家,她的午膳就必须去年妃宫里。
这种感觉她受够了,年羹尧方才上折子问候华妃,言语间不希望妹妹被冷落。
这也情有可原,可他似乎是知道清歌在景仁宫门口说了今晚仍然去皇后宫里,这件事哪怕是个普通人都忍不了,一想到有人时刻都能监视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而她还是个皇帝!
想着那些个分散在六部原主留下的加上她新培养的心腹及候选人,清歌就很是高兴,她已经将水泥的配方放在了工部,还有土豆、芋头、玉米等物的种子都放在了户部。
她假拖这些种子是先帝爷在世时番邦进贡的,不知是否能吃,并让户部的人悉心培育,等待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