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知道，女子的容貌和年龄是最不能问的”。

空海被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也没有尴尬的情绪，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白龙我会带走，李隆基已经瞎了，陈云樵也疯了，我已经无意再追究什么，就让这里的恩怨自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过去吧”。

白居易不可置信的道：“也就是说，当时真的是陛下下的旨意！”。

清歌低垂着眼，并不做回答。

看见这个表情，白居易嘴上不说，可心里已经明白了。

就在清歌告辞将要离开的时候，白居易却叫住了她。

“娘娘留步，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清歌回眸：“你说吧”。

这一回头就让白居易一愣，喃喃自语着：“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我懂了”。

“白居易？”。

“白居易在此，多谢娘娘了！”。

“虽不知你方才是要做什么，但你现在应该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吧？”。

“是”。

“既如此，白居易，空海，后会无期”。

空海和白居易皆是弯腰送行。

白居易更是高兴的一拱手：“愿娘娘一生顺遂，太平无忧”。

清歌走后，空海问白居易：“你方才是想让娘娘帮你看看你的长恨歌吧？”。

白居易一挑眉：“你又知道了？”。

“贫僧耳力不错，你发你才说娘娘回眸一笑百媚生，在下刚好听见，这是你长恨歌里的句子”。

白居易闻言哈哈大笑，仿佛心中的郁气尽皆散去。

“你的长恨歌，不改了？”。

“不改，一字不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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