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高一个头,他微微俯身观察她浓密的睫毛。
睫毛轻颤,像蝴蝶振翅。
奥克塔抬起下巴,眉眼带笑、傲慢骄矜,他们双眼对视,
“我只是还没到离开这座庄园的时候。”
“你只是还没到离开这片玫瑰田的时候。”
空气粘稠到一定程度,他难以呼吸,胸腔肺腑紧紧皱成一团。
西里斯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继续低头,想触碰她的双唇。
……
他的吻落空了,奥克塔维娅偏了偏头。
……
他艰涩地动了动喉结,看向奥克塔维娅的眼睛,那里泛着雾气,尚在迷茫。
半晌,奥克塔维娅忽然笑起来,嘴角勾起、眼尾上扬,了然又克制的笑。
……
西里斯讨厌自己的思春期。
讨厌总是飘到某人身上的注意力,讨厌时不时的浮想联翩,讨厌所有越来越清晰的心动。
讨厌她身为詹姆的青梅、火光、思慕对象。
西里斯乱糟糟的思绪止也止不住。
身后就是大片玫瑰田,她虚虚抱了他一下:“谢谢你西里斯,原来我还有所顾忌。”
奥克塔维娅顾忌什么?
她明明把一切当无所谓,除了詹姆,甚至还施舍给克劳奇一个轻飘飘的吻,声称除了恋人不会亲吻任何人第二次。
但西里斯·布莱克偏偏得不到她的施舍。
第11章 青梅十一事
西里斯躺床上去了。
詹姆发誓自己并没有感觉错。
而且说起他和维娅更进一步的关系,难免绕不过几件心酸事。
霍格莫德村的雪终年不化,寒气逼人,掠夺者几人在捣蛋时结束了几人身上的保暖咒,竟也没想着再施一个,而是一溜烟跑进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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