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迅速蔓延到胸腔、背脊,然后是四肢,尾椎处的酥麻感撞得他头脑昏沉。
直到他们结束了这个似乎漫长得不行,又似乎格外短暂的吻,迫使自己从粘稠的糖浆里拔出来时,詹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仍轻轻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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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正的吻。
詹姆的大脑始终泡在杜松子中,醉意让他晕乎乎的,轻飘飘在云端起舞。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
甜蜜、满足、全世界的美好都在绽放,他被这种不容抗拒的情绪主导,不知觉中跟着维娅走到了拉文克劳塔楼、休息室门口。
詹姆黏黏糊糊地说了一遍又一遍再见。
鹰形门环在维娅靠近后表示它要换个问题:
“我摸不着看不见,却能让人笑中带泪,苦中作乐,甘之如饴。我是什么?”
被拦在外面等待开门的小鹰们哈哈大笑,
维娅笑着偏了偏脑袋:
“爱情。”
还晕着的詹姆刚刚没明白小鹰们为什么笑,现在也该知道了。他脸颊发红,任由胸膛里的火焰燃烧,膨胀的喜悦早就冲破了限度。
根本收敛不住笑容的他可爱极了,挺胸抬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又像兴奋得上天入地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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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格兰芬多所有人都知道或被迫知道奥克塔维娅·塞西尔和詹姆斯·波特在一起了。
他就像一个被狠狠扔下的弹力球,在休息室里横冲直撞。
之前礼堂表白的小狮子被他特意关照,心情沮丧、语气低沉地骂他是一头发疯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