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鱼缸侧边站着的少年。
他背靠墙壁,低着头,暗黄的壁灯映亮他额前的发丝,却看不清他的脸。那个匀称而有些单薄的身影,是工藤新一的。
鱼缸呈现等边三角形,包括前后两片巨大的超白玻璃,里面的水放的很满,一条墨底绿色波纹鳞片的海鱼缓缓游动。
它摆尾转身的时候总会碰到鱼缸的壁垒,那是一个让它将将可以生存但无法施展的空间。
伊月突然想起一个词:身陷囹圄。
玩家的号码牌从1到6。
分别贴在画有石头、剪刀、布的鱼缸的三条边上,表示三个阵营。
伊月走了过去,发出一点动静,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工藤看见她,打量片刻。
“坐,”他说:“我有话对你讲。”
他示意的方向是正对鱼缸的一排座椅,走廊里供人休憩的装置。
他先于伊月坐下,伊月坐在他的旁边。
伊月落座,对着新一,率先开口问:“有办法吗?所有人都不死的可能。”
工藤沉静,摇了摇头:“目前的条件下,没有这种可能。”
伊月前倾,说:“你们的组,布的人数最多,如果今晚没有人动手,你们就会死一个人。以防万一,我来规定今晚没有人死,如何?”
工藤新一靠向后方,打开双臂枕在脑后:“今晚不死人,然后呢?你应该注意到进门的时候游戏写定时间只有三天吧,到时候的结果就是大家都被困死在这里。”
灯光照得鱼缸透亮夺目,“就像那只鱼一样,在密闭的空间里呼吸尽最后一丝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