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她身上的东西。
假如没事就算了,假如有事……那就只能算对方自己手贱付出的代价了。
方淮曳眸光微暗,她从来就没有多余的圣母心。
方之翠在这件事上和她达成了一致,这几天两人无论是脑力还是体力都有些过载,实在没心思去管别的事。
三人一同在耳房安安生生写起了包封和对联,一直等到傍晚,可算是稍微休息了一下午,直到天黑落日才重新出了房间。
晚上显然比白天更热闹几分,粤娭毑和方玉已经在陪着法师摆椅子了,见着了方淮曳冲她招招手,把她叫了过去。
“等会要先一百零八拜,淮曳啊,你走最前面,只要跟在法师后面就行了。”粤娭毑嘱咐道:“你不用跪,只要作揖就可以。”
说罢,她又扭头问旁边的法师,“这铜锣要不要她敲啊?”
帮忙做一百零八拜的法师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他看了一眼方淮曳,撇了撇嘴,“不用了,我的锣一般不让小女娃敲。”
方淮曳脸上的笑微顿。
那法师却仿佛不怎么当回事,只嘿嘿笑着,“你们这席面上没几个镇得住的男的,要我说不如提几个同辈男的站最前面,老人总要有男娃养老送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