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
方淮曳捧着锣回了方之翠旁边,离了大蓬,周围的乐声大了许多,她在桌上给自己拿了杯凉茶喝下,脸上却显露出几分迷茫。
“怎么了?”方之翠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回来就挺恍惚的,被玉姨吓到了?”
“倒也不是,”方淮曳说:“只是突然发现她原来还有这一面。”
方玉给她的印象大多是精明厉害的,并且她很懂如何奚落人,给人难堪,在此之前方淮曳对她感官并称不上多好。她与方之翠和喆姨走得更近,自然也是知道方玉平日里是怎么嫌弃二人的,至于她自己,刚来的时候方玉已经用方之翠去接这种方式奚落过她了。
“玉姨吧,从小好强,因为她总觉得老娭毑不够爱她,更爱大女儿些,后来又觉得老娭毑两个女儿可能都没那么爱。”方之翠斟酌着说道:“加上有人在她面前时不时说些闲话,她很长一段时间以为老娭毑因为她不是个男孩所以对她不怎么亲近,所以那时候她事事都要争第一,不能让人看扁。”
“尤其不能让人觉得她不如男孩,”方之翠说:“丧事的道场主一般是儿子、兄弟之类在前,只有没有儿子兄弟才会考虑女儿姐妹。玉姨不乐意让人这么以为,所以方知甜跟她姓,她也早就立了遗嘱,她要是死了,道场主只能是方知甜。”
所以她不能容许法师在道场里对方淮曳这个长辈不敬,他嘲讽方淮曳的不合理,就是在嘲讽方玉的不合理。
能和方玉玩到一块的女人,基本都是这样,泼辣且强势,所以才会对法师群起而攻之,而不是如同普通丧事上劝和不劝架,凡事都要说一声算了算了,或者替法师开脱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别的道场里,是男人的主场,而她们在未来死后,自己的一切只会交给女儿。这一刻她们群起而攻之,是为了保证未来她们的女儿不会遭遇同样的恶心说教。
方淮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面对手里的铜锣有点手足无措。
一想到等会儿还要跟在那法师身后,心思就淡了点。
“愁什么啊?都是见这一面之后不一定有第二面的,你就算给法师全程摆脸也行。玉姨都不需要给他脸了,你还给他脸干嘛?”方之翠笑着替她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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