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粤娭毑疲惫的笑了笑,“她一年到头表情都不怎么好,别管她。”
方淮曳表现出微微一愣的样子,随即咬了咬唇。
粤娭毑总是最善解人意的,她见方淮曳的表情便说:“你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法师念经的声音又大了些,再过会儿周围要鸣炮了,方淮曳见状,将粤娭毑拉到旁边一些,压低声音说:“既然您要我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怕我听到了点不该听的惹她不开心。”
方淮曳的表情委屈极了,“我也不是故意听到的,我本来在门口就要进去的,但是听着了里头有瓜果摔落地的声音,就没来得及进去,结果就听着了她在里面念叨什么房本啊,对不起啊,我错了之类的话。”
“原本我是不想再进去的,可是后面又来人了,我怕她在里头的话被听着,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推门进去了。”
谎话的真谛是三分真,七分假。
加上方淮曳愚蠢且无知的眼神,轻而易举便能让粤娭毑相信了这件事的可信度。
“我想着,她让您来问我找到表了没有,是不是也在想看看我都听到了啥?”方淮曳面露纠结,“我只听到了这一点儿,别的什么都没听到,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您让她别太担心。我和我妈也向来不怎么关心村里的事的。这事我本来不想说的,但她既然拜托您来问了,那我也还是要告知一下她真相,免得她太怀疑,伤了和气,我来之前我妈可说过了让我尽量少得罪人,今后说不准村里人也是我的社会人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