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是在这场葬礼之前,或许能追溯得更远一些,”方淮曳说着微微一顿。
听得津津有味的方蓉花有点儿着急,追问道:“追溯到多远啊?”
“方娟萱死之后不久。”方淮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的意思是,方娟萱不是吊死的,而是死了之后,有人把她的尸体吊到树上去。并且吊上树,实际上是为了给几十年后的这场瞒天过海做准备?”方蓉花总结了一下她的猜想,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但多打量几眼方淮曳认真的表情又觉得这个猜测越想越有那么点儿意思。
眼看着前面到了方之翠家,几人也没继续在车上聊。
煤炭从屋子里摇着尾巴出来找她们,方蓉花在它脑袋上□□了两把,“哎哟,我这大宝贝,想姐姐没?”
煤炭站起来将近一米五的身高,抬爪子搭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着一顿狂蹭。
方之翠走在最后,关上了院子里的大门,带着几人进了屋子里,然后又锁好了正堂门,还把所有的窗户都合紧,等回过头来,方淮曳已经从自己随身小包里把刘群芳的记事本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