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杀了洞神。”仡肖娭毑笑起来,她指尖轻敲着桌面,平静且深沉的目光里难得漏出几分情绪波动,她缓缓说:“什么洞神,敢带走我的姐姐和亲人,就该死的。”
她的话音落下,屋内一片安静。
“你们对我的话,似乎一点都不感到可怕或者意外。”过了良久,仡肖娭毑才幽幽说道:“就连惊讶的情绪都没有,我的感觉果然是对的。”
“什么意思?”方淮曳有些迷茫。
“你们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我原来一直没弄明白是什么,现在知道了,”她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你们是同类,你们欺过天。”
“这种事,是可以感觉到的吗?”方淮曳没忍住在自己身上嗅了嗅,“还有味道?”
“应该是气息和命格,”方之翠同仡肖娭毑对视,“她说的感觉不是真实的感觉,而是她看过我们的命格之后得出的结论。”
“就像你和我本来或许是该死的人,但是她看不出我的命格,而你的命格前半截和后半截很不相似,这说明我们改过命,要改命,必定欺天,”方之翠解释完后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您在昨天见到我们的时候,其实就发现了吧?”
“您早就发现我们来村里动机不良,却按住不说,任由我们探索,引我们晚上去看,就连隔音棉都是您故意放上的,就是要让我们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