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宿梓月沉默了很久,久到马车都到了宝相寺山脚停了下来,她才很轻地说了声:“是。”
裴珏诧异地看着端坐着挺直了脊背的宿梓月,他这表妹从小心软,旁人不论做错了何事,只需求饶真心道歉,她总是会给机会。
他原也以为只要他真心认错,阿月总会再给他一次机会的。
瞧着宿梓月冷的像覆了一层冰霜,但依然美的如同皓月一般的侧脸,裴珏捏了捏手心。
“阿月,日后我可还能做你的表哥,你可还愿意让我照顾你,姑母阖眼前曾嘱咐过我要好生照料你一世的。”
宿梓月微微欠了欠身,整理了衣裙,呼唤了在车厢外坐着的司棋,待看到司棋掀开车帘,宿梓月搭着她的手往外走。
下马车前,宿梓月回头,微微一笑。
“表哥放心,我会同母亲说的,日后就不牢表哥费心照顾了,母亲想是会理解的。”
宿梓月说完扶着司棋的手往宝相寺去,她要去母亲的排位前说下她同表哥的亲事,就此作罢,母亲那般疼爱她,想是会遵循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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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武馆紧挨着景园,对外的老板明面上都是顾磊。
他瞧着邢穹又打趴下了一位他们武馆的师傅,出手快准狠,他高价请回来的师傅只一个回合就被干翻在地了。
邢穹今天像吃了枪药桶,每个靠近的人都得被无差别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