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这些贵女常玩耍在一块,宿梓月是从不在意的,只是担心他们玩的东西会不会伤着身子,她对裴珏不像是表妹依恋表哥,倒是更像一位长辈照顾不懂事的孩子。
姜姝然从前同裴珏玩的最好,他们玩的花样也最多,宿梓月总是在旁时常提点,一次姜姝然同裴珏打马球打伤了彼此,也是宿梓月照顾的他们俩。
那以后她们就成了朋友,虽然关系不算十分亲厚,日常里也是互相关心的,想到这,姜姝然酝酿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你同邢世子,又是怎么回事?”
姜姝然最近被关着没法子出门,都听到了些风言风语,想是外头已经传遍了吧。
传言说,宿梓月同邢穹走的很近。
宿梓月倒是没想到姜姝然会问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是放在昨日之前,她必是能直接坦荡地说,她只是帮着邢穹布置下新的宅邸。
现在,她莫名有了些心虚。
她轻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亮:“勇毅侯府同刑世子家似乎沾着些亲,不知道你可知晓刑世子家里是何情况,为何世子会一人进京,连过年都不曾回去?”
姜姝然挑了挑眉,狐疑地看着宿梓月。
宿梓月顶着她审视的目光,不偏不避,她确实很想知道些邢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