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红给了他一脚,继续看向外头:“刑穹不是不喜着白衣,说容易脏,还费料子,今天怎么......”
赵玉红想说今天怎么打扮的跟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还是只稀有的白孔雀。
“你瞧瞧他那一身,是不是同旁边的女子很是相配?”顾磊挑挑眉。
赵玉红刚才就注意到了刑穹身边的女子,虽然刑穹瞧着克制有礼,但是她同刑穹认识这么多年,直觉就觉得不对劲。
“是因着那女子?”赵玉红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顾磊一副嫌弃赵玉红猪脑子的样子:“这都瞧不出来,你这不光是眼神不好,连脑子都不大好使了,不过说来,我也是没想到,这小子进步这般神速,开了窍了就是不一样,都知道约女孩子来看灯了。”
赵玉红不在意顾磊言辞里的粗鲁,他就是这么个大老粗,也指望不了能从他嘴里吐出象牙。
她好奇地瞧着下头那一袭红衣笑的温婉可人的女子,只能瞧着一个侧面,那弯弯的眉眼,翘起的唇角,倒真是我见犹怜,连她这个女子都心生喜欢。
难道,刑穹......
宿梓月已经猜出了前头那些简单的谜题,只剩下这最后一道,说是压轴难题。
题面都是写在一块小木板上,悬挂在灯架上,那最难的题挂在最高处,宿梓月只能尽力仰着头。
忽然,宿梓月听见了耳边,那沙哑沉稳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