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天色不早了,你身子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吧。”
裴珏闻言半挑了眉,不解地看向老祖宗,眼里似乎询问,怎么就这样让宿梓月走了,他还有好些话未说。
老祖宗严厉地眸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宿梓月只当没瞧见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听老祖宗这般说,就起身行礼告退了。
等人一走,裴珏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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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你拦着我做什么,今日的事就是那姓刑的错,为何不让我说,我必须得让阿月知道,那姓刑的不是个好人,蛮横不讲道理,随意就动手打人!”
老祖宗冷然的目光瞧着还在晃动的门帘,半晌,叹息着说道:“说这些也无用,你何苦惹得阿月更厌烦与你。”
老祖宗转头看向裴珏,慈爱地抚了一把他散乱的头发:“珏儿还是太小了,不懂得女子的心。”
“那怎么办老祖宗,阿月如今对那姓刑的很是不一般,任由他们下去,怕是,怕是......”裴珏说不出口那个可能性,也不敢去想,他会疯的。
老祖宗直接撕开了裴珏的自欺欺人:“阿月,怕是对那邢世子动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