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刚刚的谈心计划,只能继续纠缠解痒,细软的发丝两厢纠缠,有种说不出的刺挠感。
衣料摩挲声响起时,阿翎用力一个吞咽,不甘示弱地也伸手扯开了对方那恼人的衣带,撩开了层层衣衫,抚上了师清浅的腰。
细致滑腻的肌肤在手心里发热发烫,阿翎的心脏都好似要蹦出来了,她四处抚过,四处放火,想要缓解这股上了瘾的酥麻。
可放火的不止是她,感受身上那双手对她做着同样炽热的事,阿翎纤细白皙的锁骨处渗出点点汗珠,太热了。
她稍稍撤离些,想要离火源远一些,师清浅也热,可是她还想更热一些。
她伸手用拇指指腹抹去阿翎眼角星点泪水,喘息着一口咬住了阿翎已然烫红得好似要滴血的耳垂,在阿翎的闷哼声中,攥紧了两人衣领,快速去除障碍。
呼吸急促,指节泛白,阿翎被吻得窒息,师清浅这回的气势实在太凶猛,她竟有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将暗未暗的天色,幽静幽静的屋室,微弱的风卷不起一点掉落衣衫的边角,堆堆叠叠,肆意洋洒,无人在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令人不敢细听的混杂声响才渐渐趋于平静。
当天际完全暗下时,一线月光从顶上琉璃窗透进,淌上床,恰好落在那略有起伏的薄被上。
阿翎直挺挺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着,失焦的眼神渐渐聚起了光。
神交原来还能这样,阿翎又一次知晓了些新的东西,她烫着脸恢复了些神志后偏头去看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