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上,一手带着她的手,掌控着力道,缓缓在纸上落笔。
男人看似纤细孱弱,实则身形却并非真的瘦弱,反而能宽阔得将她严严实实的拢在怀里。
日渐熟悉亲密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似乎又只是双双默认了这一切。
笔走游龙,银钩铁画,一气呵成。
时无双的心思却没有落在纸上,而是偏头,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的侧脸。
如果她的开蒙老师是楼倾阙,她保证,她也能考个状元!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他垂眸看她,下颌却恰好擦过她的嘴唇。
楼倾阙僵住,手脚似乎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被烫到似的松开了时无双的手。
时无双本来也很意外,在看到楼倾阙慌乱的神情后,不由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开始逗他,“夫子~字还没练完,夫子躲什么?就这般讨厌学生啊?”
“不、不是。”他结结巴巴,羞赧无措,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媳妇,耳朵红脸也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步步紧逼,他连连后退,俨然是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终于,时无双将他逼到墙角,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开始对他动手动脚,戳戳他的胳膊,又摸摸他的手,捏捏他的耳朵,坏笑道:“咦,公子身上好香啊~”
他怕痒,不停躲闪,却避无可避,长睫颤动不停,嘴里连声求饶,“小生、我……别挠那里……痒……”
时无双更加来了兴致,笑得像是一个恶霸,眉梢一挑,凑近他,“怕痒?听说怕痒的男人怕娘子,你完蛋啦,你以后是个耙耳朵哦~”
“咳。”楼倾阙低咳了一声,时无双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玩得有些过火,连忙将人扶到椅子上替他顺气。
“怎么样,好些了吗?”
见她一脸担忧,楼倾阙摇摇头,“我没事,我不是易碎的瓷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说起这个,楼倾阙就万分无奈。
她似乎总觉得他很孱弱,对他总是像对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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