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京都。
挂了电话的五条悟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是他放松大脑的一种方式。连续不断的任务与路途奔波,最强也是会感受到疲累的,即便他从不表露。
五条悟托腮凝视边几上的矿泉水,城市的灯光透过窗户落到水瓶上,折射出扭曲微弱的彩光。
酒店的隔音效果奇好,四下里死寂一片。应该说,因为在电话里被那只叽叽喳喳的鸟吵了一会儿,所以显得此刻更为安静。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孤独感,对于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而言,这种孤独感是会吞没一些理智的。
深刻理解这种感觉的五条悟,将那些孩子聚在一起,减少这种落寞。
虽然真希还是日常摆着臭脸,但比在禅院家的时候自由、开心、也找到并认可自我存在的价值,虽然忧太还深陷诅咒中,但笑容也比刚见面的时候多了,甚至因为对同伴多了份责任与信赖,更加激励自己勇敢向前。
但五条悟始终,无法融入进去。
“最强”二字将他划出这个世界,成为一种异类。顺其自然的五条悟从不试图强硬将谁留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或是强迫他人理解他。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温柔,求同存异的开阔。
男人两条手臂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抬首看向灯光柔和的天花板。
“……啊,忘了问那家伙为什么要和杰去吃串串了。”
……
才不是嘞。他并不想知道卿鸟明天什么时候到,最近在东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和夏油杰去吃串串。
刚才那通电话存在唯一的意义,是他希望那只鸟能立刻、马上出现在眼前。只听声音是不够的,他需要看到她眉飞色舞的神情,浮夸的动作。
五条悟的顺其自然与接受一切,唯独在关于卿鸟的问题上,间歇性失控。
不知所起的极致思念,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化作师生情谊的桥梁,让那个眼缠绷带的最强男人,狠狠在卿鸟的脑门上留下一记脑瓜崩儿。
卿鸟:“……”捂住剧痛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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